Monday, December 25, 2006

犹太人与中国人的“宿命”

人类历史发展到21世纪末,犹太人与中国人这两个民族在文化现象上表现出了两个极端:一个极端地聪明,一个极端地愚蠢。

聪明的犹太人散居全世界,其总人口占全人类人口不过0.2%多一点,然而,其文化最杰出者在全人类文化最杰出者中所占的比例竟高达20%以上。

相反,愚蠢的中国人聚居东亚,其总人口占全人类总人口超过20%以上,然而,其文化最杰出者在全人类文化最杰出者中所占的比例,竟低到不足0.2%。

在两千多年来人类历史的演变之中,我称此现象为犹太人与中国人的“宿命”。关于此“宿命”,三年前我曾著有《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一书来加以说明;今天,亚伯拉(贺雄飞)先生又刚出版了《犹太人为什么聪明》(中央编译出版社)。

其实,关于“宿命”,还有第三个民族,即希腊人。作为一个小民族,他们今天完全淹没在“西方人”之中。在漫长的历史中,意大利人、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以及后来的俄国人、美国人,等等,纷纷接踵他们前人的足迹,推波助澜,发扬光大,以至今天,在全人类的文化生活中,他们希腊人的影响反而已经降到了极低。

为什么说犹太人、希腊人、中国人(或者也应该包括印度人)是负有人类历史“宿命”的民族呢?我的理由如下:

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曾有一个很著名的历史观点,他认为,公元前800年到公元200年这一千年,是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轴心时代。我非常赞同这种观点,并进一步补充说明如下:

1,人类历史的第一个轴心时代,又可以认为是全人类文化“基因”最初形成的时代;

2,在这个时代,出现了迄今为止全人类始终都在不断复述的人类思想的巨人,以及他们重要的著述,这些人包括希伯来人(犹太人)中的摩西、耶稣,他们是伟大的先知,与他们有关的著述是宗教神学的《圣经》;包括希腊人中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他们是伟大的哲人,与他们有关的著述是哲学经典;包括中国人中的伏羲、老子、墨子、孔子,他们是伟大的圣人,与他们有关的著述是人学经典;也包括印度人中的佛陀,与他有关的著述是大量的佛经,顺便指出,迄今为止,佛经在中国人中保存得最完全;

3,基于上面所述,我认为,正是希伯来人(犹太人)、希腊人和中国人这三个民族的祖先首先创造了全人类文化最初全部完整的“基因”:希伯来人(犹太人)的祖先创造了最初神学(宗教信仰)的“基因”;希腊人的祖先创造了最初哲学(科学知识)的“基因”;中国人的祖先创造了最初人学(老子的信真理、墨子的知真实、孔子的爱真诚)的“基因”;

4,创造了神学“基因”的希伯来人(犹太人)创立了最初一神论的犹太教,由于后来又派生出了一神论的基督教和一神论的伊斯兰教,特别在后来基督教神学化的时代(中世纪时代),犹太人反倒成了异教徒,成了肩负人类苦难的化外民族,长期以来,他们丧失了祖国,丧失了成为政治主人的资格,他们只能从事卑微的职业,例如小商人、小文人(顺便指出,这确实有利于他们在后来漫长的时间中发现金钱和知识的价值),两千多年来的到处流徙,不断地遭受歧视、迫害,甚至屠杀,终于磨炼出了他们的作为个人的聪明才智,并在20世纪末让他们整体迈上了全人类中最聪明民族的台阶;

5,创造了哲学“基因”的希腊人,由于人类哲学中心接连在意大利(罗马)人、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等西方民族中的流转,使得希腊人自己逐渐丧失了哲学的优势,而只能“宿命”地趋向平庸,最终被淹没在一般的“西方人”之中;

6,创造了人学“基因”的中国人,由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又接着由于汉武帝的“独尊儒术”,使得人学中的三大要素(老子的信真理、墨子的知真实、孔子的爱真诚)从此丧失了两大要素,而惟一只留下了孔子的爱真诚,可悲的是,丧失了真理、真实的真诚最终也只能“宿命”地沦落为伪真诚、假真诚、不真诚;而两千多年来,中国文人承受了所有这些伪真诚、假真诚、不真诚的“宿命”;久而久之,促使中国人变成了20世纪末全人类(各大民族)中几乎最愚蠢的民族,这就是中国人的“宿命”;更可悲的是,现在的中国人又继续在呼唤独尊的儒术,甚至还要恢复儒教,要求少年儿童继续读儒经,纷纷开办“独尊儒术”的“国学院”。

7,我请求我亲爱的同胞,坚决打破让中国人不断变得愚蠢下去的两千多年来的文化“宿命”,打倒独尊的儒术,打倒儒教,打倒继续贩卖儒学的国学,重新振兴中华民族古代的人学,重申老子的信真理之学,重申墨子的知真实之学,重申孔子的爱真诚之学;因为他们所共同组成的人学“基因”,不仅是中国人的,而且也是全人类的;我请求我亲爱的同胞,把一切“国学院”立即全部改名为“人学院”,因为只有重新振兴人学,才能真正显示中华民族面对全人类文化的伟大的价值。谢谢了!(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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